女人们不禁有点尴尬。

“你走吧，就算我拜托你。”小泉由赶人变成了恳求。

“你来得正好，”程奕鸣扫了一眼桌上的合同，“严妍不会写字，你代替她把合同签了吧。”

最开始他是用走的，后面甚至用了小跑……听着他匆急的脚步声，符媛儿反而愣了。

一来二去，她的经纪公司反而名声鹊起，很多演艺班毕业的专业艺人，也都想要加入。

符媛儿不禁自责：“都怪我不好，我不该把你叫过来……看我这事办的。”

“你拿着保险箱带令月回去。”

“杜明身家高达几十个亿，是富豪没错了，”露茜跟符媛儿汇报，“但他这些年做慈善，建学校，每年还会亲自去农村支教两个月，形象特别正面。”

严妍无语，他不能好好说话，非得这样把人呛死。

但有些漂亮衣服就像出席活动时的礼服，虽然你穿过，但从头到尾它都不属于你。

程奕鸣一只手搭在沙发上，轻轻握成一个拳头，缓缓敲打着。

忽然，符媛儿在照片里看到一个眼熟的面孔……她忽然想起来，那还是她在上一家报社任职的时候，去山区做采访时认识的当地人。

严妍不由气闷，“程奕鸣，你别……”

符媛儿不禁语塞，她怎么觉得他说得有几分道理。

为时已晚，经纪人已经看清楚她脖子上密密麻麻的红印是什么了。

这么多人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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